你很无敌啊

狐狸的眼泪(辛景)

             

元仲辛黑化预警!七斋人物死亡预警!一定程度上的HE,大家注意最后一句!渣文笔,傻逻辑,不喜勿喷。


    赵简死讯仅一天便传遍开封,王宽忍着悲痛一边料理赵简后事,一边安抚密阁众人。小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元仲辛更是颓废不已,在灵堂坐了一天一夜,水米未打牙,等小景缓过气端了一碗素面进去后,看到元仲辛怀里抱着灵位,双眼通红,脸色苍白一副马上就要过去的样子。他听到响动后抬起头看向小景,眸子里没有了平时的神采。“元大哥,你吃点吧,赵姐姐肯定也不愿看到你这样子。”元仲辛本来不愿说话,但看到小景肿的像核桃般的眼睛,又冲她安抚似的笑笑。“放那儿吧,我等会儿就吃。”后面几日,除了小景每日将饭菜端进房间,过一顿饭时间后又取出,元仲辛再也没有出去过,王宽告诉衙内和薛映,元仲辛需要时间自己想清楚。

    等元仲辛再出来时,所有人都在院子外面站着等他,王宽第一个走上前抱住他,其他人也都走上来互相拥抱。“王宽,这几日辛苦你了,明日你便休息吧,我去处理剩下的事,衙内,你也辛苦了。薛映,几日后你随我去一趟柳州。”王宽本想也陪元仲辛去一趟柳州,他知道这人打算再查查赵简的事,官方说法是回来途中遭遇落石,但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个说法。但密阁现在正是群龙无首,他必需替赵简压住,而且他也不放心将小景一个人留在开封。夜晚的月亮弯的似小景笑起来的眼睛,元仲辛自嘲的想了想,他倒是有好几日没见过月亮了,演戏总是费力气,还好他已经习惯了。

    柳州之行倒是颇为顺利,薛映如今的军功为他们行了许多方便。这次的贪污案本来应该是元仲辛来查,但是因为涉及金额数量巨大,涉案官员里竟有人是元伯鳍当年手下的一个副将,元仲辛不便出面,就换成了赵简来。薛映怕元仲辛睹物思人,虽然他不善言辞不会安慰人,只能日日陪着元仲辛。但查案过程中他虽迟钝也能感到一股力量阻碍他们查案,还好元仲辛脑袋灵活,方法机巧慢慢也有了进展,结果却让二人震惊不已,柳州当地官员竟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不论是灾年的朝廷补助还是丰年的纳贡没有一次是对的上的。再往上查,只手遮天的那个人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

    开封府内,王宽在赵简的书桌中翻出了一些奇怪的信件,大致内容是说她保证密阁成员并没有参与到其中,尤其王宽。信件中的信息太少,而且刻意提到他令他非常在意。他把那些信放到之前存放的位置,毕竟这也算赵简的一个遗物,他本就不应该擅动。柳州那边一直没有传来消息,小景自丧礼办完后大病一场一直在休息着。王宽觉得自己甚至整个七斋陷在一团迷雾中。

    返程路上元仲辛一直宽慰薛映,“与他父亲有关不一定就与他有关,那些信件不一定就是王宽写的。”“是他的字!”当时一直是王宽教薛映习字,薛映自然认得他的字,“等我们回开封再找老贼查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小景和衙内。”

    王宽也没有将信的事告诉小景衙内,一来是不想让他们多想再烦心,二是他有直觉这件事非常棘手,他不想再把小景牵扯进来。等元仲辛等人回来后再做打算吧。没想到却等来父亲叫自己回家的家书。“宽儿,你可知道,官家早就不相信我了,我可以答应你,同意你和那渤海遗族的亲事,等你们成亲后立刻带着你母亲回柳州。”王宽甚至没有注意到父亲同意了自己的亲事,而是敏锐的察觉到:又是柳州。“父亲,为何要去柳州?”王家是开封的世家大族,已有百年历史,就算圣上打算遗弃王家,那还有自己在,何必落荒而逃。“父亲这些年究竟在谋划什么,柳州与你的计划又有什么关系?”王父再也不是耐心的解释他所有的疑问,而是命下人直接将他关在家里,“宽儿,等你想清楚了我自然会放你出来。如果你不愿意成亲,那就自己带着你母亲去吧。”王宽房间的窗户甚至都被封起来了,也不知这几日密阁是否稳定,幸好元仲辛马上就要回来了,小景有衙内照顾还可以放心。

    第二日便有一封信从王府送到密阁,衙内看完后瘫到在椅子上,嘴里嘟啷“完了完了,元仲辛再不回来,我就撑不下去了。”仅一日密阁便有许多事要他来拿主意,小景身体好不容易好些,要是再因为这些琐事烦心,王宽知道还不将他劈了。等到下午哄着小景又休息一会儿后,便听到元仲辛们打马而来。等他准备出门迎接时没想到小景跑的比他还快“是王大哥回来了吗?”“小景你怎么没休息啊!”“小景怎么就想着王宽,是你元大哥回来了。”衙内和元仲辛同时回答他,没想到小景以为是王宽回来早已像乳燕般的飞过去,一时没停住脚,直愣愣扑进元仲辛怀里,夏日里衣衫单薄,元大哥掌心的温度飞快的传到她胳膊上,小景被元仲辛的调侃惹红了脸,“元大哥你别打趣我。”立马站了起来,元仲辛却愣在那儿还持着手,慢慢才伸回。衙内上前捶了捶元仲辛的肩膀,“你可算回来了,我就快要顶不住了。”四人坐在水榭里交谈,“这是王宽的信你们先看看”衙内把一封信递给元仲辛,小景听说是王宽的信便走去元仲辛身后跟着看,没想到信的内容却让自己十分紧张,王宽说到:家中有事,需去柳州。甚至没有说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小景看完差点没站稳,多亏元仲辛扶住了他,“元大哥薛映你们日夜兼程也累了,我做了酒酿圆子,去给你们热热。”元仲辛知道她现在心绪不稳,也没阻拦。“我们这次去柳州,查到的东西不要告诉小景。”等确定小景走远后,元仲辛便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衙内。“本来我想他不知道这其中的事,但王大人能放心他去那儿,那王宽对这些事也是知道一二。”元仲辛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小刀,一边向二人解释道。“那赵简肯定是发现了他们的事才会被痛下杀手!可恶”衙内听后立刻下定结论,“可我始终觉得王宽不是这样的人。”“这可不一定,就算王宽什么都不知道,但事关他们王家百年荣誉,他王家百来人口的姓名,他难道就不会动摇吗。”元仲辛看向薛映回答道。

    王宽没想到他父亲这次做事竟如此决绝,等他醒过来后,自己已经在去柳州的马车上了,无法动弹,倒像是被人下了五斋的秘药。元仲辛等人一边在开封查剩下的细节,一边打探王宽的消息。“小景,你来吃点吧。王宽要是回来看到你瘦了我还不得被他打死。”小景朝元仲辛勉强的笑了笑,“元大哥,我不饿。你想吃什么,明儿我便给你们做。”“我还想吃酒酿圆子,明早儿你便做给我吃好不好,再加点桂花蜂蜜。”小景听后又不由自主的想起王宽:王大哥不喜吃甜,她送的那三颗糖,被衙内抢走一颗,剩下的两颗被他细致的收在盒子里,日日放在枕头旁边。“那你明日可要早起,不许懒床。”“那是肯定的,小景最好了。”小景不由觉得元大哥这几日开朗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颓然了,这是好事,她更要替赵姐姐好好照顾元大哥。

第二日元仲辛便早早起来,陪小景准备早餐,一碗热乎乎的圆子下肚便觉得整个人都舒爽了。“我去叫他们。”等吃过早饭后,所有人都又提不起力气,真相仿佛近在眼前,可他们谁也不愿意面对。他们的好朋友或许害死了另一个好朋友,等他们再支开小景后又讨论接下来如何处理。“不管王宽是因为什么害了阿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官场太复杂了,若这次王宽他爹落马,我就离开开封,去岭南找我爹做生意,薛映,你要跟着我,我雇你做保镖。”逝者如斯,留下的人也要好好活着。

衙内打算离开之前再替赵简好好整理一下她的东西,官家已经将参政知事发配到柳州,赵简与王宽都是他和薛映的朋友,他不愿跟着看最后的结果,打算明日便和薛映离开开封。突然在一个书桌中发现了几个奇怪的信件,等他打开看完后惊恐万分,突然元仲辛闯进来,“是赵简的信吧。”衙内突然觉得自己谁都不能相信“没什么,几张没用的废纸。”元仲辛听后突然笑起来,“衙内,没想到你还会骗人了,既然你发现了…”“元仲辛,你什么意思?”元仲辛摸了摸自己的狼牙吊坠,“衙内,这辈子就不告诉你了。”同时,柳州的王府中,王宽突然坐了起来,叫来下人。“去,告诉父亲,我要见他。”“王大人说了,少爷若是要见他,直接带他来就可以了。”王宽满脸讽刺“我真是被父亲玩弄于股掌之间。”等他到书房后,王大人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你这是想清楚了来见我?”

   “我只有几个问题要问父亲”

   “问吧。”

   “您左迁的罪名是贪污您可认?”

   “是。”

   “王府府兵的教头我曾见过,是元家大哥手下的一名副将是不是?”

   “是。”

   “柳州大小官员尽在您掌握之中,官家却让您来着,是那个原因吗?”

   “宽儿,过慧易夭,如今我只希望我们一家能在这儿安稳度日。”“我们安稳度日,那那些百姓呢,官家坐拥天下还不满足吗?”“你还是没想明白啊…”“这样的人我宁愿一辈子都不明白!”“还有最后一个,你可曾与元仲辛联系过?”“来人啊,送少爷回房吧。”

元仲辛知道,这次他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薛映和小景都以为衙内的死是因为衙内在赵简房中找到了王宽与此事有关的信件,正好被王父安插在密阁里的细作同样来找证据时发现。薛映今夜就赶去了柳州,霎时间诺大的七斋私院只有元仲辛与小景两人。元仲辛打算收网了,但不急在这一时,等最后再处理一些小问题。他知道薛映此次回去便不可能再回来了,而王宽也不会再回开封,这世间便如同只有他与裴景两人了。


元仲辛视角:

    那日我遇见她便知道我的劫数到了,元伯鳍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可那女子不喜欢他,那些时日他总是借酒消愁,元伯鳍说这是他的劫数,过去了自己就好了。她如我想象般天真,对人总是不设防,谁说的话都信。从小到大,不管是元伯鳍那般与我亲近还是赵简那般与我旗鼓相当,都未曾有人那么相信过我,而且仅仅只是因为我的小聪明。王宽说行走在黑暗中,心中也应有光,他的光是君子之道,而我的光只有小景了,看来也是我更爱小景。我是狡诈,她是天真,只有我能照顾好她,我们合该是一对。小景,都是我的错,是我无所作为才将你越推越远。我知道王宽对你非常好,你无条件信任他,你喜欢…喜欢他。

    可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我不关心这世道怎样,朝廷怎样,我只要你。元伯鳍的一个副将被发配到柳州后突然发了大财,他调查后发现原来是攀扯上了柳州知府,他虽不关心江山社稷,但也不耻这种行为更何况与元伯鳍有关。于是决定一直调查下去,没想到最终牵出了一条大鱼,柳州官员官官相护,利益链一直到了参政知事。我清楚,官家怎么会一点风声听不到,恐怕这其中获利最多的便是官家了。我知道我的机会了,赵简在柳州查案本来极其隐蔽,是我把消息透露给了那个副将,剩下的便与我无关了。迷药是我暗中派人递到王府,而赵简的信件我却万万没想到,衙内都能发现,王宽当然也能发现,这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点小事了,剩下的事情便交给薛映了。

    我这辈子做过的错事太多了,那就让我一错到底,我将一生最多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骗娶这一个女孩儿,最后遭报应也罢,受惩罚也好,不要将罪责降在小景和我们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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